ISE32/20-21
| 主題： | 環境衞生、疾病控制及預防、防治蚊患 |
- 蚊子叮咬帶來的滋擾，並不止於令人痕癢和感到煩厭。由於蚊子可傳播登革熱、寨卡病毒和瘧疾等多種疾病，對市民造成的公共衞生威脅，即使在發達地方亦不能幸免。1註釋符號代表登革熱、寨卡病毒和瘧疾等疾病經由受感染的蚊子傳播，據一些估算數字，全世界每年相關感染個案超過7億宗，死亡人數多達100萬。已發展地方並非完全免受該等疾病威脅，例如葡萄牙部分地區便曾在2012年爆發登革熱，而新加坡在2020年錄得的登革熱個案數目亦有所增加。請參閱World Mosquito Programme (2021a) 及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21)。 受氣候變化影響，全球變得更熱和潮濕，蚊季或因而延長，防控蚊患的工作亦有持續加強的必要。
- 大部分位處亞太地區內的(亞)熱帶地方，包括香港，容易滋生可傳播登革熱和寨卡病毒等疾病的伊蚊。根據若干監測數據，伊蚊過去數年在香港的分布情況似乎變得更廣泛。同時，登革熱個案亦由2009年的43宗，增至2019年破紀錄的198宗，但大多數個案均由外地傳入，登革熱目前並不算為香港的流行病。2註釋符號代表雖然登革熱和寨卡病毒等蚊傳疾病不會直接經由人與人之間傳播，但病媒蚊可將受感染患者身上的疾病傳給另一人。目前，並沒有任何藥物可治療登革熱和寨卡病毒感染，而香港亦沒有針對登革熱、寨卡病毒和瘧疾的有效疫苗。值得留意的是，2020年登革熱個案數字明顯減少，部分原因是本港因應2019冠狀病毒病實施旅遊限制，令外地傳入的登革熱個案減少。請參閱Centre for Health Protection (2019及2021)。 然而，預防蚊患是立法會議員一貫關注的課題；食物安全及環境衞生事務委員會每年均會就此進行討論。3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GovHK (2016及2018)。 申訴專員公署("公署")最近亦完成了一項有關本地防蚊和滅蚊工作成效的調查。
- 傳統的防蚊和滅蚊工作包括安裝誘捕器，以調查和加強監察蚊患情況，並使用化學方法滅蚊，或藉清除潛在蚊子棲息地，從源頭減少蚊患滋生。過去10多年，一些地方開始嘗試以另類方法防止蚊子滋生。本期《資訊述要》首先檢視香港的防蚊策略，繼而探討內地選定城市、新加坡和澳洲的相關經驗，當中涵蓋以下各方面措施：(a)建立智慧監察系統並加強發放資訊(包括發放次數和內容)，讓民眾更掌握蚊患分布情況；(b)運用創新科技以防控蚊患；及/或(c)提高公眾對預防蚊患的認知和參與度。
香港防治蚊患的情況
- 香港防治蚊患的工作，由食物環境衞生署("食環署")擔當主導角色，並涵蓋監察蚊患和滅蚊兩個範疇。在監察蚊患方面，食環署在選定地區放置了3 440個誘蚊器(前身為誘蚊產卵器)4註釋符號代表自2020年4月起，食環署以程序較簡單的誘蚊器取代誘蚊產卵器，以便作出更及時的監察。在食物安全及環境衞生事務委員會2020年的其中一個會議上，有委員問及在監察地區內選定設置誘蚊產卵器/誘蚊器地點的準則為何，政府答覆時表示，食環署的防治蟲鼠組人員會找出一些較多人聚集和有可能滋生蚊子的地方，作為設置地點。請參閱Legislative Council Secretariat (2020) 及Office of The Ombudsman (2021)。，以監察白紋伊蚊(即伊蚊的其中一種)的分布情況。截至2021年4月，署方已在全港64個監察地區放置誘蚊器。此外，食環署每月會在其網站發布誘蚊器指數，顯示過去一個月白紋伊蚊在各監察地區內的廣泛程度。5註釋符號代表誘蚊器指數是指有白紋伊蚊滋生的誘蚊器所佔的百分比。食環署每月會發出新聞公報，提醒公眾全港64個監察地區錄得的整體誘蚊器指數，從而顯示本地蚊患威脅是否嚴重。至於按監察地區劃分的指數，則稱為分區誘蚊器指數。除此之外，食環署自2020年4月起亦發布分區密度誘蚊器指數，顯示個別監察地區內伊蚊分布的密度。除了社區上的64個監察地區，食環署亦在各主要港口地區進行伊蚊調查。請參閱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21b)。 該指數共分4級，由第一級(即分布並不廣泛)至第四級(即分布非常廣泛)。6註釋符號代表誘蚊器指數分4個級別，其中第三級和第四級屬警戒級別，當局需相應採取特定防蚊措施。第三級(20%至少於40%)表示白紋伊蚊分布廣泛，監察地區內超過五分之一的地方有蚊子滋生，第四級(40%或以上)則表示監察地區內幾乎有一半地方有白紋伊蚊滋生。 若某地區的誘蚊器指數錄得警戒級別(即第三級或以上)，食環署便會啟動應變機制，提醒相關政府部門和物業管理公司採取針對性的防治措施。2020年，有48%監察地區的月度指數，在該年內最少一次處於警戒級別，比率高於2015 年的21%(圖1)。7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21a)。
圖1 ── 2015-2020年期間監察地區誘蚊器/誘蚊產卵器每月指數錄得超過警戒級別(≥第三級)的比率
資料來源：Food and Environmental Hygiene Department (2021)。
- 在滅蚊方面，食環署轄下共有超過2 000名署內人員和承辦商員工，負責進行各項防治蚊患工作。除了在雨季前檢查和清除蚊子滋生地外，食環署一俟雨季來臨便會使用化學方法滅蚊(例如進行霧化和施用蚊油)。在應變機制之下，一旦誘蚊器指數達到第三級或以上，當局即會加強滅蚊工作。2020年，當局估計消除了約69 000個蚊子滋生地點。8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Food and Health Bureau (2021)。
- 2021年7月，公署完成了一項有關本港防治蚊患工作成效的調查。食環署對於公署提出的建議，給予正面回應。公署的主要調查所得和建議，以及公眾和專家的相關意見，概述如下：
(a) 加強監察蚊患並向市民提供更簡明的資訊：公署認為，現有的監察指數過於籠統，未能如實反映蚊患的廣泛程度。當中誘蚊器指數是按月發布，並以全港64個監察地區錄得的整體數據計算，因此未能凸顯個別監察地區內蚊患較嚴重的地點(例如個別屋苑)。9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Office of The Ombudsman (2021)、Legislative Council Secretariat (2020) 及東方日報(2018年)。 有意見要求食環署在監察地區內放置更多誘蚊器，以擴大監察範圍，並適時利用互動地圖傳播相關信息，務求令重要資訊的發布更詳盡且一目了然。10註釋符號代表同上。 (b) 採用嶄新的非化學科技：有建議指出，食環署應邀請研究機構合作，以提高防蚊工作的成效。11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Office of The Ombudsman (2021) 及香港01(2018年)。 探索使用新科技以應對蚊患的需要，亦源於社會上日益關注到使用傳統的化學滅蚊方法會對環境構成影響，正如本地一所大學進行的研究發現，使用蚊油或會污染海洋環境。12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020)。 此外，世界衞生組織("世衞")亦提出警告，蚊子群體對殺蟲劑產生抗藥性13註釋符號代表指一些蚊種對化學殺蟲劑逐漸產生抗藥性的現象。請參閱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5)。，導致化學殺蟲劑的功效大減，故此鼓勵採用嶄新的非化學方法防止蚊子滋生。 (c) 加強社區參與：公署留意到，食環署只會在滅蚊應變機制啟動後才向公眾講解相關內容。14註釋符號代表例如，公署留意到食環署對應變機制宣傳不足，亦沒有充分提醒公眾每月發布的誘蚊器指數有何含意。請參閱Office of The Ombudsman (2021)。 公署因而促請政府加強宣傳食環署的監察和應變機制，藉此鼓勵公眾更積極參與防治蚊患工作。
其他地方防治蚊患的情況
- 與此同時，內地的北京和廣州、新加坡、澳洲的新南威爾斯和昆士蘭等地，均積極利用新科技加強監察蚊患、推行各項防蚊和滅蚊措施，以及提高公眾參與度的計劃。各地的措施現綜述如下：
- 進行更廣泛的蚊患監察：新加坡位處熱帶地區，伊蚊可全年繁殖15註釋符號代表單在2021年上半年，新加坡已錄得逾 2 700宗登革熱個案。請參閱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21b)。，有見及此，當地的蚊患監察系統由密集的誘蚊器網絡構建而成。雖然新加坡的土地總面積比香港小，但全島卻設置了約50 000個誘蚊器以監測伊蚊的數量。16註釋符號代表新加坡監察蚊患的誘蚊器稱為Gravitrap (串法有別於香港的gravidtrap)，由當地環境局自行開發。請參閱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19)。 由於大量使用誘蚊器作監測，一旦某些地方出現嚴重蚊患，國家環境局(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下稱"環境局")亦可迅速發現。
- 透過多種渠道向民眾發放簡明資訊：近年，新加坡除了透過環境局的網站外，更利用局方的流動應用程式為民眾提供監察數據。當局亦會適時更新互動地圖，方便民眾辨識某地區是否有伊蚊叢生或爆發登革熱，並為使用者提供更詳盡資訊(例如某屋苑/住宅區的情況)。17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GovLab (2016)。 此外，環境局的應用程式亦會按使用者的定位設置，自動發放有關蚊患及/或登革熱威脅的警示信息，以供他們參考。
- 嶄新的預測蚊患科技：北京現已將人工智能用於預測蚊蟲密度。當地最近研發的"蚊蟲叮咬指數"，自2021年7月起在夏季月份每天發布。該指數由北京市氣象服務中心與北京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跨部門合作開發，並利用演算法分析過去10年的氣溫、降雨量和風速等因素，預計蚊蟲密度。該指數將未來3天的蚊蟲密度，分成5級作預報，從而協助政府優化其應變策略。在資訊發布方面，當地在夏季會透過電視天氣報告和社交媒體發布蚊蟲叮咬指數，向民眾發出預警，並提醒他們採取適當的防護措施(例如使用驅蚊劑和穿著合適的衣服)。18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新華網(2021年)及央視網(2021年)。
- 更有效地檢查和清除蚊子滋生地點：與香港一樣，新加坡的防蚊滅蚊策略着重從源頭消除蚊患。例如，倘若住戶的居所內被發現有可能讓蚊子滋生的環境狀況，他們或會被罰款。19註釋符號代表新加坡最近提高有關蚊子滋生罪行的罰則。由2020年7月起，初犯者會處以罰款200新加坡元(1,147港元)，三犯及以上者則處以罰款5,000新加坡元(28,663港元)及/或監禁3個月。在香港，任何人任由蚊子在自己的處所內滋生，最高可處以罰款25,000港元。請參閱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20) 及食物環境衞生署(2021年)。 由於檢查和清除蚊子滋生地點耗費較多人力，當地環境局自2016年起開始使用無人機檢查屋頂排水渠等難以觸及之處，並藉此提高檢查工作的效率。如有需要，無人機可在目標地點投放殺幼蟲劑，或在發現問題的地方拍照，以便要求業主採取補救行動。20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Ministry of Transport (2016)。 2020年，環境局曾進行100萬次檢查，並發現23 400個蚊子滋生地點，相比於2015年，當局進行了140萬次檢查，但卻只發現19 000個蚊子滋生地點。21註釋符號代表同上及請參閱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21a)。 此外，在2020年，當局向有蚊子滋生處所的業主採取共8 100次執法行動。
- 另類防治蚊患方法：近年，越來越多地方將沃爾巴克氏菌方法(Wolbachia method)付諸試驗，以期減少使用化學殺蟲劑。在不涉及基因改造的情況下，科學家會向雄性伊蚊注射一種名為沃爾巴克氏菌的細菌。感染沃爾巴克氏菌的雄性伊蚊會被釋放至野外，即使它們與未受感染的雌性伊蚊交配，亦無法孕育出下一代，從而減少蚊傳疾病的散播。22註釋符號代表沃爾巴克氏菌對人類無害，自然界有六成昆蟲品種(如蜜蜂和蒼蠅，但伊蚊不在其中)均帶有該細菌。將沃爾巴克氏菌用於防治蚊患有不同做法，其一是只釋放受感染的雄性蚊子，以抑制蚊子繁衍；內地和新加坡等地均曾就這種方法進行測試。另一方面，澳洲和巴西等地的做法略有不同，當地同時會釋放受沃爾巴克氏菌感染的雌性蚊子與野外蚊子繁殖。受感染雌性蚊子與野生蚊子交配後，沃爾巴克氏菌便會傳給下一代。帶有沃爾巴克氏菌的蚊子比例會逐漸增加，而這些蚊子向人類傳播病毒的能力亦有所下降。 世衞專家認為，就抑制蚊子數量而言，沃爾巴克氏菌方法是"具希望的新方法"。23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6)。 不少地方皆對這種創新的滅蚊方法大感興趣。澳洲昆士蘭自2011年起一直進行相關實驗；廣州數年前亦在兩個島上開展釋放沃爾巴克氏菌蚊子的計劃，並成功令野生伊蚊的數量銳減達83%至94%。24註釋符號代表該研究估計，使用沃爾巴克氏菌方法的每年成本介乎每公頃土地108美元至163美元(841港元至1,269港元)，較傳統的滅蚊策略更具成本效益。請參閱Nature (2019)、International Atomic Energy Agency (2019)及廣東省人民政府(2019年)。 在新加坡，環境局以先導形式推行沃爾巴克氏菌計劃(Project Wolbachia)，並於2016年進行第一階段測試，冀可補足現時以化學方法為主的滅蚊策略。25註釋符號代表新加坡環境局認為，定期進行霧化並非可持續的做法，因為霧化工作必須經常重複進行，而且亦引起社會對過度使用化學品的關注。請參閱Today Online (2016) 及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16)。 當地推行的沃爾巴克氏菌計劃，2020-2021年度涉及預算開支達124萬新加坡元(710萬港元)26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Ministry of Finance (2021)。。該計劃的特點如下：
(a) 風險評估：應用嶄新科技難免涉及爭議，為釋除公眾對沃爾巴克氏菌計劃的疑慮，環境局進行了全面的風險評估，並確定該計劃屬安全，這結論與澳洲和美國等地的試驗結果一致。27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21c)。 根據環境局表示，釋放感染沃爾巴克氏菌的雄性伊蚊，對人類健康構成的風險微不足道，因為雄性蚊子不會像雌性蚊子那樣叮咬人類或傳播疾病。此外，蚊子也只佔其天敵(如青蛙)糧食比例的較小部分，因此不致對當地生態環境構成重大不良影響。 (b) 分階段進行計劃：環境局遵循世衞的建議，分階段將受感染蚊子釋放到環境中，並同時進行嚴格的監察和評估。自2016年起，當地率先在蚊子叢生及/或爆發登革熱的組屋區小規模釋放蚊子，計劃其後逐步擴展，至2021年已覆蓋多達1 000幢住宅大廈(共約98 000個家庭居於相關住宅單位)。28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21d)。 據新加坡當局的觀察所得，截至2021年7月，研究地點的伊蚊數量銳減98%，而登革熱個案亦大減88%。29註釋符號代表同上。 (c) 公私營協作：實地試驗得以展開，亦有賴環境局與外界夥伴機構多方面協作。舉例而言，環境局與科技公司及研究機構合作，針對大規模繁殖和點算沃爾巴克氏菌蚊子等問題研發解決方案，並探索使用配備自動化技術的貨車以大規模釋放蚊子。有關方面至今已就這些創新科技，提出了5項知識產權專利申請。30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National Environment Agency (2019)。
提高公眾對預防蚊患的認知和參與度
- 增加社區對預防蚊患的認知和參與度，有助提升防蚊和滅蚊措施的執行和管理效率。其中的例子包括：
(a) 透過多種渠道提醒公眾注意蚊患：一如上文所述，北京和新加坡均透過多種渠道向民眾發放蚊患警告資訊，當中包括以電視節目、網站，以至社交媒體和流動應用程式。此外，澳洲新南威爾斯在總人口約30萬的7個地區試行免費手機短訊計劃，為居民提供與蚊患有關的資訊。在2021年2月至4月(即澳洲的夏季和秋季月份)蚊季期間的潮濕日子，參加者除了可透過文字和視頻短訊接收到有關預防蚊患的提示和小貼士，還會收到一個附有驅蚊劑的教育資料套，以提高他們對蚊傳疾病的認知。 (b) 公眾參與科學進程("公民科學")：正如上文所述，昆士蘭自2011年起一直透過沃爾巴克氏菌方法抑制蚊子繁衍。昆士蘭北部屬熱帶氣候，曾爆發登革熱的地區獲當地政府提供經費進行沃爾巴克氏菌試驗計劃及其他滅蚊工作。31註釋符號代表相關工作包括使用化學品和清除蚊子滋生地點等傳統方法，以至其他較新的做法，例如在水面上形成薄膜阻止蚊子產卵。請參閱Queensland Health (2015)。 為了提高公眾對新方法的接受程度，當地衞生部門藉進行綜合調查、發出信函、登門造訪，以至在社區舉辦釋放蚊子等活動，吸引居民參與其中。2019年，其中一個試驗地區湯斯維爾(Townsville)招募了400名志願者在家中放置釋放蚊子的容器，並協助追踪計劃的進展。32註釋符號代表參加計劃的志願者出席資訊簡介會後，會收到一個裝有感染了沃爾巴克氏菌蚊卵的容器，蚊卵孵化成沃爾巴克氏菌蚊子後會被釋放至野外；有些志願者亦會駐守監察站，協助追踪被釋放蚊種所到之處。 該計劃獲92%的公眾接受；而且在計劃推出後的雨季並沒有出現登革熱傳播的情況。33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World Mosquito Programme (2021b)。
昆士蘭政府在全球2016年爆發寨卡病毒疫情後，推出一項名為"Zika Mozzie Seeker"的計劃，動員民眾參與防控工作，協助追踪傳播寨卡病毒的蚊子。參加者會免費獲發一個工具包，他們根據指示在家中後院設置捕蚊卵器，然後按時將捕蚊卵器交回，由科學家進行快速DNA檢測，以確認蚊子是否伊蚊。計劃在2021年踏入第九輪，涵蓋約3 000名參加者；截至2019年，經該計劃檢測的蚊卵數目達17萬個。34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Organis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2019)。 當地政府在報告中指出，該計劃達致雙重目標，一方面就入侵性蚊子收集了前所未有的大量數據，另一方面亦促使社區人士積極參與滅蚊工作。35註釋符號代表請參閱Office of the Queensland Chief Scientist (2018)。
結語
- 氣候變化對蚊子棲息地和疾病傳播的影響日益增加，加上有意見關注到使用化學殺蟲劑帶來的影響，促使一些地方檢視其防蚊滅蚊策略。內地選定城市和新加坡不僅借助無人機和人工智能等科技，提升其監察蚊患的能力，還試驗讓蚊子感染細菌等新科技，成功令伊蚊數量大減超過90%。另一方面，澳洲透過進行公民科學和各種社區計劃，冀能更有效地消除蚊患，並提高民眾對相關工作的支持度。雖然上述地方仍受着不同程度的蚊患困擾，但香港或可參考這些經驗，從中引發新思維，以便制訂出既可行又可持續的解決蚊患方案。
立法會秘書處
資訊服務部
資料研究組
盧建欣
2021年10月15日
附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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